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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道之後,幸運如我,幾乎工作都是一個接著一個,休息下班的時候就只想要努力去玩。「用力工作、用力玩」似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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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道之後,幸運如我,幾乎工作都是一個接著一個,休息下班的時候就只想要努力去玩。「用力工作、用力玩」似乎是我人生的寫照,不甘心在家的時候外面發生什麼好玩的事我沒參與到。

然後,生活呢?

對啊⋯工作和玩耍之餘我好像到家就是洗澡睡覺,就像一隻把電池耗盡才要回家的勁量兔子一樣,以為那就叫充實的人生。

直到疫情來了,人生硬是被打了個逗點。工作停了,玩耍的地方關了,被迫要在家中面對自己,好像面對一個應該要熟悉卻很陌生的生命一樣。

生活的節奏感變慢後,儀式感慢慢出現了。早上起床自己煮咖啡喝,下午喝茶時先自己用開水做了冰塊再加進去,看起來一點都沒什麼的動作其實我已失落了二十年。

到底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呢?就像村上春樹說的一條深海的魚游到了海的表面後,才驚訝海面上正下著無聲的雨,那雨下多久了呢?

疫情當然不是好事,我也好想趕快回到工作場合當個瘋狂的陀螺。但失落的儀式感一點一滴回來的時候,那種悸動卻溫暖著全身,挺好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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